嗯,嘛,啊,怎么说呢。
(资料图)
鸪鸪咕咕咕咕咕咕。
她行走在树林中,没有骑着她那‘椅子’,毕竟错综的树林里可不比平坦的路面。
所以她拒绝了‘镜头’的抗议独自向树林后的山顶走去。尽管‘镜头’极力地想要驳回她的想法,但谁叫她是自己的主人呢?
她没有去管掉落在头上的落叶,没有理会刮伤脸颊的藤条,只是拿着相机,默默地向山顶走着,直到她清理掉那面枝叶组成的墙后,阳光洒在了她的脸上,有点晃眼,她抬手试图遮住刺眼的阳光,却看见山顶断崖边站着一位粉发的少女,少女头上戴着编织的草帽,左手端着调色盘,右手挥舞着画笔,跟前立着画架,绘卷上画的正是山脚下的小镇,但却是另一幅千疮百孔的模样——战火洗礼后的残垣断壁。
仿佛是察觉到了从树林中出现的‘不速之客’,少女轻轻回眸,让她不自觉地抬起了相机,那是她无法言喻的美丽,至少在她的眼里。‘咔嚓’,快门响起的刹那,吹起的劲风掀起了粉发少女的帽子,掠走了画架上的绘卷。风停了下来,但眼前的少女,却不知所踪。
‘诶’,这张照片还有这种故事啊,少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听着眼前的‘镜头’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手中‘获奖照片’的来历,另一只手不住掩着嘴打了个呵欠,然后看向坐在对面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安静得像个娃娃的美少女,才懒散地撑起身,晃了晃手上的照片。
‘所以说,你的主人最近被有心之人盯上了,想要寻求罗德岛的保护?’
‘虽然你说的话太直接了,但确实是这样一回事,稀音大人正处于危险之中。’
‘嗯~,可是我们罗德岛只是一家医药公司,没有你说的那种保护他人的能力啊。’
她走到稀音的面前,伸出了手。
‘但如果你加入了罗德岛,那就不一样了,作为罗德岛的一员,处于罗德岛的庇护之下,很合理吧?’
看着眼前向自己递出橄榄枝的人,稀音晃了神,眼前的少女与相片上的少女逐渐重叠在一起,好似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一样。
‘......’
稀音看了看手中的相机,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女,最终伸出了手放在她的手心。
‘只要能,继续拍下,自己喜欢的东西,那就,可以。’
‘这算是同意了吗?’少女挠着头看向一旁在原地打转的‘镜头’。
‘是的,到目前为止,这是稀音小姐说过最长的一句话,‘镜头’此生无悔。’
无视了话痨般的镜头,她再次看向眼前的少女,
‘那就,请多指教了,稀音。’
稀音点了点头,然后抬起了相机。
‘请多指教~博士~。’
稀音坐在‘镜头’上,看着眼前的废墟,数不清的想法从心底升起。没有去管身后的‘新人’,驱使着‘镜头’们穿行在残垣断壁之间。
随她而来的新人及跟随者无法猜出她的心思,也不能理解她的行动方式,只是日复一日地跟着她在废墟中穿行,看着运作的‘镜头’们在崎岖的地上扬起细小的灰尘。
争吵,罢工,人群随着时间慢慢减少,直至半个月后,只剩下稀音,和那位名为‘帕萨多’的女性。
‘稀音小姐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’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沉默寡言的少女,尝试着与她进行对话。
‘他们都走了,但你还留着,为什么?’
‘这里,和我的家一样。’女人抬头看向远方,随即又收回目光。
‘我离开了家,成为了一位摄影师,拍着各色的人,各样的风景,虽然他们的遭遇各不相同,但是起码他们都还活着。是啊,活着。’她自嘲地笑了笑。
‘我也活着,但是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,所以我想来这看看战场,拍点什么,让他们也看看,这片废墟,兴许是我想让他们也体会一下战争的残酷?可笑,我甚至不敢回去面对当年只剩下几根黑炭的‘家’。’
稀音没有接话,直到女人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打算离开。稀音抬起了手,按下了手中的快门。
女人回过头,只看到稀音缓缓地放下相机,露出微笑。
‘谢谢你,稀音小姐。’女人礼貌地点了点头,然后消失在了稀音的视野中。
看着远去的背影,稀音脑海里回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少女。是的,这个化作废墟的小镇,就是与当时少女的画卷上的小镇。为什么,她会画出那种画作,她,预见了什么吗?
绘子曾经很喜欢画画,这是凯尔希医生对自己说的,绘子就是当时伸出手邀请自己加入罗德岛人,是罗德岛的主心骨。
‘那她为什么后来不再画画了呢?’
凯尔希医生轻轻拍了拍‘镜头’,嘴角勾起了微笑。
‘这个问题,与其让我来回答,不如让她自己来告诉你们答案,说不定还能顺道解开你心中的疑惑呢?’
那时的凯尔希医生是这样说的。
‘稀音小姐?怎么了?振作一点。’‘镜头’的声音打断了稀音的思绪,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相机,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,无视了身边异样的目光,她慢慢地向会场外走去。
露台上,稀音趴在金属护栏上,感受着迎面拂过的夜风,她轻轻地叹了口气。她对这些所谓的颁奖典礼非常不感兴趣,有这些时间,她不如多去拍几张心仪的照片。想到这里,她翻看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照片,都是最近拍下的夜景,虽然会场里面的那些大拿看不上,但是她很满意,因为她很快乐。
‘果然被拍下来了啊。’不适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饶是平时行动缓慢的稀音也是吃惊地迅速回过头,看着数名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人,为首的人自己认识,正是之前邀请自己为他效力却被拒绝的黑色势力头头。
‘你最好把那组夜景照片的胶卷交出来,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下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毕竟我还挺欣赏你的,前提是你来为我效力,如果你非要拒绝的话...’
男人手中把玩着的匕首下一秒就抵在了稀音的颈前,身后的小弟也发出不堪入耳的笑声。
为什么这些人要胶卷,是什么时候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吗?
匕首顺着衣领划下,顺着挑开一颗纽扣,看着露出的玉脂,男人的眼神也不禁火热起来。
‘考虑好了吗,不说话的话,就只能让兄弟们大饱眼福咯?’
‘你这家伙怎么敢对稀音大人做这种事情!’
‘镜头’原地弹起,撞掉了男人手中的匕首,同一时间,四面八方涌出数十台‘镜头’与男人的手下纠缠在一起。
‘啧,不过是个机器!’
匕首脱落的瞬间,男人的另一只手将空中的‘镜头’捏在了手中。
‘稀音小姐,快逃。’
随着男人手上的力气慢慢增大,‘镜头’的身体噼啪作响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一般,这时边上窜出的两台‘镜头’突然出现将稀音劫走。男人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,捏碎了手中的‘镜头’,然后不紧不慢地俯身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匕首。看着一地残骸零件,他只是取出手帕擦了擦匕首,然后眯着眼瞪着周围刚刚脱困的手下。
‘一群废物,还不快追?’
自从被‘忽悠’加入罗德岛之后,稀音发现了当时邀请自己的那个人,绘子博士,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,她整日沉浸在工作中,她的眼神,和那时候的摄影师小姐很像,就像失去灵魂的躯壳那样。稀音很奇怪,这样的人,为什么会一言不发站在空白的画架前。
‘喜欢画画吗?真是看不出来啊,那个博士。’
‘镜头’疑惑地绕着稀音转了两圈,却是没能等到她的回复,当然这样的情况他也早已习以为常了。
‘绘子博士又在庭院面前对着画架发呆了。’
穿过走廊的稀音和‘镜头’又在同一个地方,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博士。
很像啊,博士和那时少女的背影。但是博士拿着画笔的手一直在颤抖着,完全没有那时少女的自信,甚至根本下不去笔。
‘绘子曾经很喜欢画画。’
想起刚才凯尔希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,稀音停下了脚步,略微思索了一下,走向了庭院中间站在空白画架前的绘子。
‘博士。’
‘啊,是稀音啊,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忙吗?’
绘子微笑着转过头,好似早就知道了稀音会来一样。
‘是的,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’
稀音说话的速度很慢,但是很坚定。
‘嗯,请说。’
‘你,为什么不再画画了呢?’
‘呀!’‘怎么回事?’
熙攘的人群中突然出现此起彼伏地惊叫及恼怒的责问。
‘稀音小姐,混迹在人群中也许不会那么显眼,而且这里这么多人,那些人应该不会乱来...’
‘镜头’将稀音放下,随后看到了稀音身后的那个人,正玩味地看着她们。
‘稀音小姐——’
男人伸出手捂住了稀音的嘴,顺手掷出匕首,让‘镜头’把想要说出的话吞了回去。这里的插曲不禁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。
一架损毁的摄影无人机,一个用手捂住柔弱少女的壮汉,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直到有人想起来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。
‘刷’
一朵血花在拿出手机的宾客额间炸开,他刚买的新款手机随着他尚未冰冷的身体滑落到地上,碎成两块,而罪魁祸首的手中还把玩着同样花纹的匕首。
‘原本还不想把事情闹大,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,丑话说在前头,接下来我要和稀音小姐谈点事情,我的兄弟会接管这里,等事情办完你们就自由了,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汗毛,但如果有人蠢到和这个人一样的话,我倒也不介意送他一起下地狱。’
说罢男人拍了拍手,一群穿着劲装拿着武器的蒙面人迅速涌入会场。
‘好了,接下来,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,稀音小姐。’
男人像拎起小鸡仔一样把稀音提起来扛在肩上,消失在会场的大门外。
‘为什么不画画了啊,真是,很久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。’
绘子自嘲地笑了笑,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,在画纸上画下了一个‘镜头’——破损不堪的‘镜头’。
‘真是失礼啊博士,饶是好脾气的‘镜头’也无法容忍!’
话语未落,她们来时的走廊上传来了爆炸声,数块合金板因为爆炸的冲击扭曲地向庭院飞来。眼看就要将‘镜头’变成绘卷同款时,稀音动了,绘子目光一紧,也动了。
‘哐’
原本要将稀音和‘镜头’砸伤的金属门被绘子手上挥舞的画笔击飞。看着远处一边道歉一边离去的能天使和德克萨斯,绘子不由得叹了口气,然后回身望着蹲在地上的稀音。
‘这就是我不再画画的原因。’
绘子将稀音拉起,轻轻地整理好她的头发。
‘如果不是你,你的伙伴已经变成了一团废铁,就像那个小镇一样。我画出来的东西,全都发生了,而且。’绘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和她手中的机器,心中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。
‘没法改变。我不想,再面对那种,明明知道会发生,但却无法改变的未来了。’
‘但是,‘镜头’没有,变成,废铁。’
‘?’绘子发现了违和感的所在,但是她并不想去面对,因为如果承认了这一点,那过去同伴们的英勇就义,不就变成了一场笑话了吗?
‘因为,你保护了他。’
‘是的,稀音小姐保护了我,而绘子博士保护了稀音小姐,所以‘镜头’幸免于难。’
‘这算,什么啊?’
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,稀音慢慢地抬起手,将其从绘子的俏脸上拭去。
‘如果我的画只是透露出了其中一种未来的话,那遵循我看到的未来牺牲的同伴,不是都死得毫无意义了吗?’
感受到肩头上绘子的手传来的力量和颤抖,稀音慢慢地张开了双臂,将绘子拥入怀中,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,没有说话。
远处的走廊上,凯尔希和阿米娅看着发生的一切。
‘凯尔希医生,稀音她,真的帮博士走出来了吗?您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能做到啊?’
‘因为她的眼神,和过去的她一模一样啊。’
留下一脸担忧停在原地的阿米娅,凯尔希默默地走开了。
希望你,能在她的‘帮助’下,振作起来吧。
‘怎么样,找到了吗?’
地下车库内,男人掐灭了口中的香烟,一脸不耐烦地问道。
‘报告老大,没有找到胶卷,只找到了这几张照片。’
‘啧’
看着眼前没有作用的‘夜景照片’,男人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愤怒。
‘稀音小姐,你可真是没有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呢,啊?’
他粗暴地捏起稀音的脸,明晃晃的匕首插进了她耳边的柱子。看着稀音那鄙夷的眼光,男人额前似乎暴起了青筋。
‘敬酒不吃吃罚酒,很好,想必你也已经做好了觉悟吧?’
寒光闪过,稀音身前的纽扣散落一地,衣装也变得残破不堪,乍现出大片温玉。
‘你,拿好她的相机准备拍照,我要好好给她上一课。’
他指挥着身后的手下拿起相机,准备留下把柄来勒令稀音交出带有‘把柄’的胶卷。当他的手下拿起相机的时候,数根黑针破空而来,将相机连同他手下的手钉在了地上。
‘啊,打扰一下,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。’
绘子悦耳的声音在车库内响起,让稀音松了一口气,也让男人和他的手下汗毛乍起。
‘谁?滚出来!’
一名手下慌乱地拿着手电乱照,然后也被黑针钉在了地上。
‘晃到我眼睛了,笨蛋。’
‘你到底想怎么样,躲在暗处还妄图和我们谈条件?’
男人慌了,他的手下也是,警戒地看着四周,生怕下一批黑针就会把自己也钉在地上。
‘行吧,我出来,你把她交给我,我放你们一条生路。’
阴影中,身着蓝色动力装甲的绘子走到了灯光下,然后挑衅似的笑了笑。
‘一个女人而已,也敢和我谈条件?拿下她,我要当着她的面给稀音小姐上一课。’
看着阴影中只走出一个穿着装甲的少女,男人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了,甚至脑子里多了些不可言喻的想法,这个女人我也要给她上一堂课。
‘哦?那就是,没得谈咯?’
她再也不掩盖自己声音里的愤怒,活动了一下脖子,然后,大量的白气自散热孔中排出,周围的温度不断升高,直至装甲的颜色变成肉眼可见的红色。
她抬手将冲到面前的两个喽啰的脑袋撞到一起,甩了一下粉色的长发,然后将其盘在脑后,随即露出了‘和蔼可亲’的笑容。
‘那我也不必装什么弱女子手下留情了。’
‘博士,您叫我,来这里,是,有什么,事吗?’
‘有哦,你闭上眼睛,我有东西要给你。。’
庭院里,稀音坐在椅子上,闭上了眼睛,然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‘稀音小姐,‘镜头’堂堂复活!’
她睁开了眼睛,看着眼前少女宠溺的眼神,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。
‘...’
‘我就说,稀音小姐笑起来很好看吧?是不是?’
‘我没笑。’
‘行吧,你没笑,但是‘镜头’可是我好不容易拜托工程科的干员们修好的,你不该给我点奖励吗?’
将‘镜头’递到稀音手中,绘子不怀好意地笑着。谁知稀音闭着眼睛,靠近了自己,就像蜻蜓点水那般,一碰即逝。
‘谢谢你,绘子。’
绘子呆呆地看着已经分开的稀音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。
‘还是开始正题吧,得麻烦你在这坐一会了。’
‘放心吧,稀音小姐会一动不动的。’
在得到了来自稀音的‘敲打’后,‘镜头’老实地闭上了嘴。
‘还有,一个,问题。’
稀音直勾勾地盯着绘子,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,好似要从对方眼中读出什么。
‘为什么,让我,加入,罗德岛?’
绘子不会说,她在她的身上,看到了过去的自己,那种纯粹。
‘那,绘子的,画,展现了,什么样的未来呢?’
看着画卷上,穿着婚纱的稀音和自己,绘子耸了耸肩。
‘谁知道呢?’
‘坏心眼。’
稀音‘生气’地抬起手中绘子送给自己的新相机,对准了绘子,
‘诶,我不是叫你别动吗?’按下了快门。
‘咔嚓’
嗯,一月份,给自己放了个假(春节加班+打游戏去了),然后没有然后了。
也不知道该说些啥,给大家拜个晚年?(并不)
谢谢能看到这里的各位,下篇小作文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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